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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本小說 > 世子快逃,你身邊暗衛原來是暴君 > 第7章 蕭冥燁的秘密

第7章 蕭冥燁的秘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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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冥燁表情瞬間一擰,等著身旁少年的下文。

少年靜靜的,再無心聲傳出。

蕭冥燁盯著那枚藥丸。

他到底害了什麼病?

聽此子心聲,好似他病的不輕。

見帝王半晌不動,劉公公提醒道:“皇上吃藥了,免得受頭疾之苦……”

“啪”地一聲,帝王將文案上的藥丸和杯盞都掃到地上,起身離開禦書房。

元裡被驚的心一陣狂跳。

日日跟喜怒無常的人相處,夜夜睡在死人睡過的床,元裡不知有多想離開皇宮跑路。

日月交替,朝夕輪迴,地平線上露出第一縷曙光。

“咚咚咚。”門外傳來敲門聲。

元裡迷迷糊糊的道:“誰呀,這麼早。”

內侍站在門外:“世子,今日您要去上早朝。”

元裡想起來帝王罰他上早朝的事情。

他看了一眼窗外剛放亮的天色。

怎麼有種起早上學的感覺!

元裡撐著睏意從床上爬了起來,臉都冇洗的跟著內侍去了皇極宮。

皇極宮中,一群太監宮女正在為蕭冥燁穿著龍袍。

元裡杵在那裡哈欠連天,不知自己要做什麼。

劉公公忙過來:“哎呦喂,世子你快把朝服換上嘢。”

元裡:“我也要換衣裳啊?”

他說著,瞄去帝王身上龍袍【他的衣裳好看,尤其今年是龍年,我也想穿龍袍。】

帝王比暮色都要深沉的目光颳了元裡一眼。

元裡對上他的目光,瞬間打了個寒戰,急忙摸索著去換朝服。

昨天帝王莫名發脾氣就把小元同學嚇到。

剛剛又是針對性的眼神,小元同學已經被嚇的冇了脾氣。

一米七七的個頭,穿著一件一米九個頭的朝服,又肥又大也不敢吭哧出一聲。

生怕惹到暴君,一掌拍死他。

【對,剛剛他的眼神,就像要把我拍死的感覺。】

感覺到位,帝王冇再看跟在他後頭的元裡,向著金鑾殿走去。

莊嚴的金鑾殿中,文武百官依照職位的高低恭敬的站在兩側,等著天子上朝。

“皇上駕到。”

司禮監太監喊完。

蕭冥燁端坐在龍椅上。

黑金緙紋龍袍一身凜然天威,冷峻的臉龐顯得十分禁慾。

元裡拄著盲杖,站在他身旁,與一眾大臣行禮高呼:“叩見皇上,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。”

“眾愛卿平身。”

說罷,蕭冥燁目光掠過滿朝文武,落向站在他身側的少年身上。

少年低著頭,似乎是在看他的小白鞋。

上麵也不知被誰踩了一個大鞋印。

他怕是在考慮這一腳之仇的事。

不過看在大臣們眼中是鎮北王之子拄著盲棍,恭敬謙卑的站在帝王身旁。

蕭冥燁收回目光,大臣們開始上奏各地的事情。

半晌也冇聽身側少年冒出一句心聲來。

蕭冥燁斂眉,此子今日是怎的了?

他一直等著元裡指出鎮北王潛伏在朝中的探子。

卻不成想,元裡宛如空氣一直靜默著。

轉眼早朝結束,司禮監太監喊道:“退朝。”

大臣們均是恭敬的等待帝王先走。

帝王卻端坐在龍椅上,冇有走的意思。

見此,大臣們麵麵相覷,在心中猜測起來。

蕭冥燁麵無表情,指尖點在龍案上。

金鑾殿靜的針落可聞。

蕭冥燁側眸,瞥向少年。

問題究竟出在哪裡?

陡然,蕭冥燁黑瞳一縮。

莫不是他失去了聽到此子心聲的能力?

身側少年動了動,睡眼惺忪的抬起頭,失焦的眼神目視前方片刻,又低下頭去。

蕭冥燁心緒複雜,起身離開龍椅,向著金鑾殿外行去。

少年忙敲著盲杖跟著。

“哎呀~”

少年踩到袍擺,向地上栽倒下去。

帝王眼疾手快將少年撈進懷中,免去少年與地麵親密接觸。

堂下大臣一片唏噓。

皇上距離世子那麼遠,都趕去撈人。

離開金鑾殿,蕭冥燁直接去用餐。元裡回自己的住處用餐。

蕭冥燁冇什麼胃口,用了幾口餐食便回了禦書房批閱奏摺。

劉公公:皇上從下朝後,心情就不好。

他要當心,做不好事容易掉腦袋。

這時薑明進來稟報:“皇上,您的兔子又少了一隻。”

他頓了片刻:“昨晚被世子吃了,他把剩餘的肉分給貓貓狗狗,還當著貓貓狗狗麵教訓了其他三隻兔子,並威脅它們再欺負貓狗,就把他們都吃了。”

劉公公老眼一亮,哈哈哈,這次他可真闖下大禍了。

“皇上,”劉公公悲憤道:“世子太囂張,一定要重罰。”著重補充道:“那可是您最喜愛的兔兔。”

薑明:兔兔已經失寵,不是皇上最喜愛的了。

蕭冥燁淡淡說道:“晚膳把世子的素菜換上他喜愛吃的葷菜。”

劉公公被驚的一張老嘴張的可以塞進個大燈泡。

蕭冥燁想了想,又道:“剩下的那三隻兔子,每天送去禦膳房一隻。”

薑明,皇上是冇吃夠烤兔肉啊!

蕭冥燁看向劉公公:“怎麼重罰世子?”

劉公公忙跪在地上:“是老奴多嘴。”

“起來吧。”蕭冥燁看了一眼窗外某個方向。

劉公公忙出了禦書房。

“咚咚咚。”

劉公公站在門外:“世子?”

他的話音落下好一會都不見屋內吱聲。

“吱呀”一聲,劉公公直接推門自己進去。

視線落在桌上紋絲未動綠油油的早餐上,又轉眸看向床上。

“呼嚕嚕~”

元裡趴在床榻上,睡的跟頭死豬。

“世子醒醒,皇上要見你?”

劉公公這一句話打了水漂。

“小子你快醒醒,老奴不把你帶回禦書房,要被處罰的。”

劉公公扯了扯元裡的臉蛋,口水都給扯了出來,也冇把人扯醒。

禦書房中,蕭冥燁打開城防圖看著。

薑明想起元裡要乾的大事業:“皇上要把城防圖給世子,偷走嗎?”

圖被世子偷走,皇上也隻是把圖從右手換成左手。

還能尋求刺激的與世子玩遊戲。

蕭冥燁冇做聲,把城防圖放到文案下櫃子中的第三個抽屜裡。

放回原位,元裡記的地方。

旋即薄唇若有似無歎息一聲:“怎麼就聽不到了?”

薑明好奇:“皇上什麼聽不到了?”

不等蕭冥燁說話,禦書房的門被推開,劉公公進來,他身後還揹著一個人。

蕭冥燁:“此子怎麼了?”

薑明:“世子怎麼了?”

“睡著了。”劉公公步履蹣跚的揹著元裡:“世子看似清瘦,還真不輕呐!”

薑明詫異:“睡的可真沉,我以為他死了呢。”

帝王攏起眉心:“你把他背來做什麼?”

說話間,帝王三步並作兩步過來,將呼呼睡著的元裡抱在懷中:“輕的跟片羽毛似的,哪來的重。”

劉公公不敢吱聲。

自從世子來了後,皇上異常不待見他。

薑明望著帝王將懷中的少年抱去了裡間。

還宣了禦醫過來為少年診查了一番身體,得出結論——身體倍棒,能吃能睡。

不知過了多久,元裡伸了個懶腰醒過來,睜開眼馬上一愣,又鯉魚打挺的坐起來:“我怎麼睡在這裡?”

回想了好一會,元裡也不知自己怎麼睡著睡著就睡到帝王的龍床上。

餘光瞟見貴妃長榻上還躺著一個人。

元裡忙轉眸看去。

帝王閉著眼眸,側身躺在貴妃長椅上,一雙筆直的大長腿曲起,顯然是長椅太短,無法施展開。

睡的帶著幾分小委屈,卻彆有一番韻致。

元裡:“貴妃椅上……睡美人!】

元裡說到一半,怕驚醒帝王,改成在心裡嘀咕。

蕭冥燁睫毛微顫,可以聽到此子的心聲!

清晨是因此子睏倦,無心做其他事。

懶出了天際。

【趁著暴君睡熟,我去找城防圖。】

元裡這次將書櫃上的書逐一翻了一遍,謹防帝王將城防圖藏在書中。

書櫃中冇找到,元裡又順著梁柱,爬到房梁上去找,然後一身灰撲撲的摔了下來,

“啊”的吃痛一聲。

人急忙看去貴妃榻上的帝王。

帝王閉著眸子,呼吸均勻。

元裡吐出一口氣來【還好我的聲音不大,冇有驚醒他。】

與此同時,殿外的薑明摳了摳耳朵。

“世子的喊聲真是震耳欲聾。”

偷閒加八卦的謝應循:“豈止震耳欲聾,簡直跟地震,摔的那一下可不輕。換做劉公公一身老骨頭都摔碎了。”

元裡嘶嘶哈哈的爬起來,一瘸一拐的走到“睡熟”的帝王身旁,皺眉望著他【哎,暴兄,你把城防圖放哪裡去了?】

帝王,就在文案下櫃子中第三個抽屜裡。

元裡靜了會,來到文案前,低頭伸手翻起奏摺,看看城防圖能不能被帝王夾到奏摺中。

帝王一手扶額,他是怎麼想的?

元裡翻了幾本就停了手【暴君怎麼會把城防圖夾在奏摺中,除非腦袋缺根筋。】

腦袋缺根筋的不知是誰。

元裡坐到帝王身旁,眉毛擰成麻花,幾息後似是想起什麼,拿起帝王的靴子跟自己腳尖上的鞋印對了對。

【清晨果然是暴君踩的我鞋。】

元裡把帝王的靴子摔到地上,抬腳就要踩回去,耳邊忽然響起帝王沉鬱的聲線:“世子在做什麼?”

他最厭棄鞋子被踩,忍無可忍。

蕭冥燁坐了起來,渾身散發著戾氣讓人不寒而栗。

元裡脊背發涼,腳頓在半空:“臣在為陛下驅鞋(邪)。”

說完,元裡把停在半空的腳小心翼翼地踩了下去,雙眸無神,裝作看不見的問蕭冥燁:“臣踩到皇上的鞋尖冇?”

蕭冥燁臉色極差,隱忍著盛怒:“踩到了。”又問道“朕是哪裡中邪,需要世子如此驅邪?”

元裡:“臣剛剛聽到皇上說了夢話。”

他分明冇睡,哪裡說得夢話,帝王看著元裡在那裡扯謊:“朕說了什麼夢話?”

此子怎麼編。

今日都要懲罰他。

“皇上說‘太子兄長的鬼魂不要纏著朕’。”

蕭冥燁臉上血色驟然褪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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